林隐飞蕤

为张日山修完了百年史。

长沙会战(1939年~1942年)

1939年9月,冈村宁次集结10万日军攻打长沙。

张启山的城防团受第四军某师调派,部署于长沙以东地区。湘北战场上,日军由北向南数日攻破过了新墙河防线,在第二道天然防线的汨罗与守军发生激烈战斗,守卫金龙山、斗蓬山的第二师某营苦战三昼夜,全员阵亡。

接连几日的战报让张启山和手下兄弟恨不能冲上前线,各个摩拳擦掌要和日军决一死战,然后日军在打到长沙之前却突然开始撤退了。

1940年张启山的城防团在加强练兵的同时,主要以恢复长沙灾后建设为主。

1941年9月,日军再次集合12万兵力二次攻打长沙。张启山所在的第四军被派遣到新强河以北的大云山。7日晨,日军第六师团攻打大云山。10日,张启山所在的军团在团山坡附近与日军遭遇,双方在狭小区域中开战,战况惨烈,数次以刺刀相拼,血流成河。激战到16日,张启山手下两千弟兄,六百人战死在大云山上。

张日山一直守着佛爷,两人均为受太重的伤。部队从大云山撤下来的时候,云山找到张日山,对他说:”青山没了。”说这话的时的张云山,表情麻木至极,不像是死了兄弟,倒像是在说一件和他自己无关的事。

张日山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。

18日拂晓前,剩余的队伍从大云撤回,进入了新墙河以南汨罗以北的阵地。19日,日军也继而到达汨罗北岸,战区司令命令张启山所在的军团尾击日军。20日,所在师团遭到日军第四十师团的疯狂反扑,援救受损极重的张启山团无疑是雪上加霜。但到了21日许是上天眷顾,正午时分天降异象。日食的发生,影响了日军现代武器的进攻,也让以太阳为旗的日军官兵陷入了慌乱,进攻部队的战斗力莫名其妙地大幅下降。张启山所在师团借此机会一具反攻,一定程度上挽回了颓势。

然而日军南进的步伐也并未被一次日食所阻,至9月底,日军突入长沙,与从第六、第七战区来增援的中国军队在长沙城里展开了巷战。战区司令请求第六战区围魏救赵,攻打此时日军守较弱的宜昌,宜昌的日军接连求救,迫使攻到长沙的日军从9月30日开始撤退。

张启山团回到长沙休整,但两月之后,日军便在此集结6万军队向长沙攻来。这次日军的进攻路线依旧是由北向南突破新墙河、汨罗,直指长沙。张团所属军团这次正负责长沙城的守卫。日军12月25日向新墙河发起进攻,1月2日占领长沙郊区,但因战线过长,补给不足,在长沙近郊被中国军队围攻,到4日便又开始撤退。

战区司令下令追击日军,张启山团所属师部由长沙城南榔梨市迂回,对日军第3师团实施侧击,切断了日军联部队与所属大队之间的联系,日军第3师团陷于混乱,死伤甚众,被迫沿浏阳河南岸向磨盘洲退却,企图仍从来时渡河点徒涉过河,但遭到北岸中国军队的火力的堵击,死伤及溺死者众。

在长沙近郊血战15日之后,张团又虽军团主力一直追击日军到汨罗。

在1941年9月到1942年1月的接连两场会战中,张启山团死伤超过半数,但因作战用勇猛在战后受到重庆方面的肯定,31岁那年便破格提了少将师长。作为张启山的副官,张日山则晋升了少校军衔。

1939年开战前,佛爷便问过张日山,是否愿意下去好好带一个营到前线杀敌。张启山这么问,是因为除非人整个团都打完了,否则作为指挥官,指挥室就是他的战场,冲动之下带头冲杀便是擅离职守。张日山若跟着他,只能是个警卫员,或许能替他挡枪子儿,却无法在战场上建功立业。

面对佛爷的提问,张日山当时说:“我想杀敌,但作为佛爷的副官,保证长官安全是我的使命,离开佛爷一步就是当逃兵。我不想当逃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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